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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民工被撞后遭反复碾压司机逃逸男医生竟凭伤痕识破司机身份-【新闻】

发布时间:2021-04-05 20:19:48 阅读: 来源:奶瓶厂家

终于又见到我的好友赢澈大哥,这次我听到他另一次传奇经历。

今年七月,赢澈应一位大学同学的邀请来到了河南郑州的一家医院坐专家门诊,专门看那些普通医生们看不了的病。

“噢呀,老同学啦,你来啦!”芈(mǐ)飞晃着肥大的脑袋跟嬴澈打招呼。

芈飞是赢澈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。十几年不见,这个曾经能完美诠释骨瘦如柴的家伙,在酒肉的磨砺下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肥肉墩子,刚见面的时候赢澈简直不敢认他。

不过人不可貌相,就是这样一个走两步路就喘,穿上背心裤衩再拿上一把蒲扇,就跟路边无业人员一样的胖子,他的骨外科手术水平虽然说不上超凡入圣,但也绝对是炉火纯青。如今已经是郑州那家医院骨外科的一把手,不过话说回来,要不是靠着他那一身过硬的技术,也绝对不会吃成这个样子。

“飞哥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以为今天又有什么难缠的病号,赢澈一脸关切。

“噢呀,没什么事啦,就是问问你晚上有没有空,一起吃个饭啦,有几位卫生局的领导想认识你啦……”芈飞把那雄壮的胳膊搭在了赢澈肩上。

“你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吧?”赢澈一听又是吃饭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“没没没,老同学想到哪里去啦,只是那帮腐败分子听说你有通天彻地之能,想交结一下啦。”芈飞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来擦汗,“噢呀,这天还真是热啦,赶紧回办公室啦。”

“果然说我坏话了……”赢澈苦笑着摇摇头,“你要是再在外面吹嘘我,我就让你下半辈子没有幸福……”

芈飞冷了一下,听出了赢澈的话外之音,哈哈一笑:“噢呀,那样最不干的肯定是你嫂子啦……哈哈……”

晚上,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官员,挨个儿轮番跟赢澈喝酒。

赢澈竟然来者不拒,并且每个人都是酒到杯干,没有半点含糊。喝的几个人直呼赢澈“纯爷们儿”。

眼看酒喝到兴头上,卫生局那个胖得流油的副局长端着酒杯站起来了。这人已经是面色通红,摇摇晃晃站不太稳了,大着舌头说:“来,来……银(赢)大夫可是……可是森(神)医啊!我……我岳父的怪病,让他一自(治),就自(治)好了!来,为了森(神)医,干一杯!”

下面一片乱乱哄哄的叫好声,然后是碰杯的声音,咕咚咕咚一瓶茅台又空了。

赢澈数了数放在地上的空茅台瓶子,大概有六七瓶,心里不禁暗骂:“这帮孙子,拿茅台当水喝。”

看着酒桌上洋相百出的人们,赢澈笑着戳了戳身边的芈飞:“看到那个胖子了吗?”

“谁?胖子啦?我?”芈飞喝得也有些大了,连眼神都有些游离了。

“不是你,对面的那个,那个局长。”

“噢呀,你说老王啦,怎么了?”芈飞带着几分醉,眼睛迷离地问道。

“气浮而虚,有阳泄之症,定然是纵欲过度之人。”嬴澈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微微笑着说。

“噢呀,晓得你厉害啦,当年同学里就属你的中医学的最好,就不要给我在这里吹嘘啦。晓得毋,现在都是讲科学,我说你就不要再抱残守缺啦。都是正经医科大学毕业出来的,怎么还信这些虚的东西啦。”

芈飞对于嬴澈的话很是不以为然。

在他感觉,医学就是一门科学,就是要眼见为实。中医内科那一套过于玄乎,不切实际,什么五行阴阳啊都是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,治不了病的。

但是作为一个骨科大夫,又不得不承认中医正骨术的厉害,还有那一贴贴神奇的膏药。但是他之所以相信是因为这两者是可以用现代科学来解释的,所以对于嬴澈说的事情,他就全当笑谈了。

嬴澈也是笑笑,对于那些不相信这些的人,他从来不会去强迫他们相信。

芈飞突然间把肥大的脑袋探了过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问嬴澈:“那你看看……看看我有没有你说的那个什么阳泄之症啦?”

“你?”看着芈飞肥胖的大脸上油晃晃的两边红晕,嬴澈的笑声硬生生憋成几声咳嗽。

“快说,快说啦!”芈飞晃着大头敦促嬴澈快说。

“咳咳……”嬴澈把气顺了顺,上下打量了芈飞一圈。笑着摇了摇头,什么也不说。

“不说就算啦,反正我都知道是些骗人的东西啦。”芈飞脸上很是不屑。

“你啊,你除了嫂子还有别的女人?”嬴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“当然没有啦!”芈飞脸上一片惶恐,“你又毋是毋晓得,你嫂子有多厉害啦!我哪敢在外面找啊!谁像老王他们啦,都包了好几个啦!……”说到这里,芈飞突然间停了下来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“你的意思是说老王他们在外面包二奶,才弄上那个什么阳泄之症啦?”

“你以为呢?”嬴澈用手指点着芈飞肥大的肚腩,“原来你小子是有色心没色胆啊,下次见了嫂子一定要给她打打预防针,小心你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烂杏出墙……”

“不是,红杏出墙啦!”芈飞一脸正经地纠正着他。

“就你?也就是个烂杏了!哈哈哈……”

芈飞晃着肥大的脑袋,面色凝重地叹息道:“原来已经成了烂杏啦,岁月不饶人啦……”言罢,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老王在外面包的那个女孩很是漂亮啦,”芈飞笑着说,“那身段,没得说啦!对了,我手机里还有他们的照片呢……“芈飞说着翻开了手机相册,找到了一张相片给嬴澈看。

“果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,身段真是没的说……”嬴澈摸了摸下巴,“只是可惜了一身玉骨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”芈飞没听到嬴澈的后半句话,把脸凑上来想让嬴澈再说一遍。

嬴澈一把推开芈飞的大脸:“我说,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玉骨……”

那天晚上一群人喝完了相互吆喝着要去XX洗浴中心继续腐败。嬴澈拉了拉芈飞的胳膊,芈飞会意,一个侧身趴在旁边一个副局长身上“哇——”的一声吐了出来。顿时间,那件皮尔卡丹的西装上就铺满了他们今天吃的山珍海味。

“噢呀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紧啦,继续……继续喝啦……”芈飞晃晃悠悠地站直身子,看着眼前的这个人,指着他笑着说,“老王,你太不行啦,这么……这么快就吐啦……哈哈……”

那个家伙也是喝多了,站都有些站不稳了。被芈飞吐了一身,却浑然不觉似的纠正芈飞:“老芈啊,我不是王局……我是,是老张啊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,我送老芈回去了,你们去玩吧……”这些人当中唯一一个看起来没事人似的就是嬴澈了。

他上前扶住芈飞,对一群东倒西歪的人说:“我把他送回去吧,不然嫂子要不愿意了。”

“不行……那怎么行,今天……今天嬴大夫是主角,怎么……怎么能让你先跑?一会儿……一会儿继续喝,一定……一定要把你喝倒……”老王这时候发话了,接着一群人齐声响应,有个人还死死拉住嬴澈的衣服不让他走。

芈飞偷瞄了嬴澈一眼,看他眉头有些皱,踉跄几步顺势倒在嬴澈身上:“兄弟啊……继续喝啦……喝啊……喝……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竟然抱着嬴澈睡着了。

“老芈,什么时候……变得……变得这么孬种了……小王,你……你把芈大夫送回去吧……嬴大夫咱们出去舒服一下,醒醒酒……”老王招呼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过来,要他送芈飞回去。

“不用了,你们想必也拖不动他。”嬴澈一边提溜着不停往地上倒的芈飞,一边笑着说,“我送他回去就行。”

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一把提起了比他重将近六七十斤的芈飞,两步迈到了路边。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,把芈飞塞进去,坐到副驾驶座上,对着司机低喝一声:“走!”

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,就只剩下路边汽车的尾气了。

“噢呀,你扯得很疼啦……”芈飞从后排坐起来,揉着胳膊。

“直接回家还是找个地方醒醒酒?”

“醒什么酒啦,醒酒的话就跟着他们去了。回家喝茶啦,我有上好的龙井啦。”芈飞看看表,小声咕哝道,“都九点半啦,赶紧回家啦……”

嬴澈在前排憋笑憋成内伤。

芈飞的妻子看到嬴澈来了十分高兴,跑前跑后地忙活着,就连芈飞喝了不少酒这件事都没有去计较。

大概十点多的时候,芈飞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……严重不?……先不要慌,赶紧处理伤口,输血输液啦,我马上就赶过去啦……”挂上电话,芈飞黑着脸对嬴澈说,“发生车祸,五名农民工受伤,有两名伤势严重,肇事者在逃,咱们赶紧回医院……”

嬴澈点了点头,对芈飞的妻子说:“嫂子那我们先走了……”

“工作第一嘛,赶紧去吧,人命比天大……”

到了医院,听完值班医生的汇报,芈飞脸都黑了。

据目击者说,那辆小轿车撞倒了两个人之后,掉过头来又撞倒了另外三个人,然后对一开始撞倒的两名农民工反复碾压。

伤势最重的一名农民工髋关节骨折,双腿胫骨、腓骨粉碎性骨折,肋骨断了九根。双腿和胸部出现大面积皮下血肿,高烧,生命体征已经很微弱了。

芈飞咬着牙骂道:“娘希匹,有这么轻贱人命的吗!!!!先处理那个最严重的,不要发生血气胸。小张、小李,你们跟我去准备手术。”芈飞说完就向消毒室走去。

“老芈,等等,你们去处理那几个受伤轻的,最重的交给我来处理。”嬴澈叫住芈飞说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如何?信不过我?”

“噢呀,我差点忘啦。好,最难啃的骨头就给你好啦……”芈飞大手一挥,“赶紧去啦!救人要紧!”

“芈大夫……”一个年轻医生喊住了正要进手术室的芈飞,“那个……嬴澈医生不要助手也不要麻醉师,手术室里就他一个……这……”

“噢呀,没事啦,他的技术,全国也没有能比得上的啦……”芈飞笑了笑,“放心好啦,那小子能碰上嬴澈算是他命大啦,死不了啦……干活去吧……”

芈飞看了嬴澈的手术室一眼,转身进了自己的手术室。

嬴澈看着全身赤裸,插着氧气管,呼吸微弱,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个农民工小伙子。一种可以烧尽一切的愤怒在心里奔腾着。肇事者的这种行为显然已经不是蓄意杀人了,因为在他眼中,这些农民工可能已经不算是人了。

可就算是他罪大恶极,蔑视人命,只要没有死人,顶多判个两三年。多赔点钱,家里再用用手段,说不定就不了了之了。

嬴澈这时候想到了值班医生提到的“反复碾压”这个词。显然,肇事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衣着寒酸的农民工跟他一样是个“人”。在他眼中,这些让他感到恶心的农民工或许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,他认为,他的车轮碾过的不过是一个什么事物罢了。

嬴澈用手在那个小伙子身上轻轻一抹,那是一丝鄙夷与嘲弄,还有疯狂……这是那个人留下来的。嬴澈愤怒了,就算法律可以制裁这个家伙,他也要给他惩罚,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们,不给他们教训,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痛!

嬴澈把手放在小伙子的胸膛上,嘴里默念着什么,一股股黑色的气从小伙子身上沿着嬴澈的手蜿蜒而上,慢慢地在嬴澈手臂上凝集。

小伙子身上发出了轻轻的“咔吧”声。渐渐的,身上的瘀青和血肿渐渐消失了,烧也退了,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起来,直到最后一丝黑气绕着嬴澈的胳膊转了几圈固定下来,嬴澈才把手松开。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,等着那个肇事者现身。

一个月前。

旅馆洁白的大床上,两条赤裸的肉体在不停地纠缠着,扭曲着,深深地喘息着呻吟着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汗腥味。

当一切都停下来的时候,男人翻身坐起,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。女人依偎在他的怀里,不停地抚摸着他那发福的肚子。

男人是卫生局的副局长老王,身边是个二十出头,都可以做他女儿的年轻女孩。

“宝贝杏儿,有个礼物要给你……”老王把烟掐灭,回身到包里翻着什么东西,一会儿拿出了一个崭新的相机。

那个叫杏儿的女孩看了撇了撇嘴,似是有些不屑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呢,一个卡片机就想打发我啊?不干不干!我才不要呢……”

“你看你看,小心眼了不是?”老王张开右手,手里是把崭新的钥匙,刚才握在手里女孩没看见,“这个才是礼物。”

“呀!是新车吗?”杏儿扑过来抢,老王一闪身,顺势把她抱在怀里,一下坐到床上。

“想要吗?”

“你坏啊……给我啦……”杏儿娇嗔地打着他的胸膛。

“那你先说,怎么报答我?”

“讨厌……人都是你的了,还想怎样?大不了……大不了让你再折腾一晚上啦……”杏儿面色绯红声若蚊鸣,低下头去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。

老王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,让他有种特别的兴奋的感觉。搂着女孩狠狠地亲了一口,拿着相机说:“折腾肯定要折腾,不过先要留念……”

“讨厌……老不正经的,学谁不好非要学陈老师……”杏儿红着脸轻啐一口,从老王怀里挣脱出来。躺在床上摆了一个极度撩人的姿势,杏眼含春地望着老王。

次日。

七月份,正是骄阳似火当空照,整个地皮都被烤得流油的时候。全国都沉浸在一片由内而外急火慢炖的高温中。

郑州这个交通枢纽也不能免俗地把温度提了上去。一列列南来北往的列车,没有带来外地凉爽的空气;一股股东去西回的人流,却带来了让人烦躁的闷热。

街上的很多店铺都打出了“空调开放”的招牌来借此招徕顾客,王家面馆也是其中之一。两个服务员慵懒地靠在玻璃门后,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,却没有招呼顾客的意思。因为只要一开门,外面那股干热干热的空气就烤得人喉咙疼,况且现在面馆里基本坐满人了,出去招呼也是徒劳无功。

正在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什么的时候,两个民工模样的人在外面探头探脑,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和一个小伙子。

门口两个服务员相视一眼,拉开门刚想问要不要进来吃的时候。小伙子拉着中年人就往里走了,一边走一边还操着一口河南话说:“叔,俺就说吧,这里凉快着咧!”

两个人走了进来,四处一看竟然没有什么座位了,中年男人说话了:“俺就说木啥座吧,非得拉俺进来……”

“谁说木座了?”小伙子拉着中年男人来到了中间排的一张桌子前,原本能坐四个人的座位只坐了一个衣着时尚暴露的年轻女孩子。“姐,俺们跟你拼个桌呗。”

女孩子抬起头来,带着厌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小伙子。脏乱纠结的头发,穿着一件又脏又破的米黄色衬衣,一条挽起的褪色的军绿色裤子,一双又脏又破的布鞋。小伙子不停地擦着汗,嘿嘿地傻笑着,隐隐约约有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儿随着小伙子的动作飘过来。

“小军,走……”中年汉子给那个叫小军的小伙子使眼色。穿成这样的一个姑娘是绝对不会跟他们拼桌的,只是希望自己这个傻侄子不要做出什么让人丢了脸面的举动来才好。

看着女孩把头撇向一边,似是没听到叔叔的话,小军笑着说:“俺就知道大姐是好人,叔,坐咧。”

于是小军在女孩诧异的眼光中坐在她的旁边,同时招呼中年汉子坐下来。

女孩看看小军,再看看小军的叔叔,搬起凳子往旁边挪了挪,只是凳子在放下的时候发出非常响的声音。小军看了女孩一眼,见到女孩把头撇向一边,便也没有说什么,笑嘻嘻地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。

“哎呀,恁的面咋都这么贵啊!”小军一边看着菜谱一边抱怨。

这时候女孩的面已经端上来了,她一边挑着面条一边咕哝着:“土包子,没钱来吃什么饭啊……”

但是声音比较小,小军和他叔叔并没有听清楚。不过听到她说话,小军还是把头转了过来,指着她的面说:“姐,恁吃的什么面啊?多少钱?”

女孩白了他一眼,继续吹自己的面,旁边的服务员说话了:“那位小姐吃的是海鲜面,25元一碗。”

“乖乖……咋怎贵啊?”小军咂着舌说,“真是有钱人……”

“你个土包子你不说话能死啊!”女孩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,不知为什么发飙了。

小军拿着菜谱愣在那里,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这个漂亮性感的姐姐。

“你说你没钱就别来吃啊!回去啃你的馍馍没人管你!别在这里恶心老娘!还有,你点菜就点菜吧,你拿着你那破褂子扇个鸡巴毛啊!妈了个逼的,知不知道你身上那股子汗味让人有多恶心!”此时女孩已经站了起来,指着小军的鼻子把他骂得一个愣一个愣的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
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,齐刷刷地往这边看过来,有人还拿出手机开始拍。

“拍你妈啊拍!”女孩抓起一只筷子一把甩了过去,回过头来继续指着小军的鼻子骂:“你看你穿的那德行,还想跟姑奶奶拼桌,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揍性!不想理你吧还蹬鼻子上脸,我说现在中国人这素质就是让你们这帮民工拖了后腿!

“一点眼力价也没有,怪不得只能一辈子在工地上累死累活挣那么几个臭钱。到头来还要上吊喝药跳楼讨工钱,我要是你,死了算了!你看看你那脖子,那灰怎么也得有三尺厚了吧。这好啊,上吊吊不死!还出来吃面,吃你妈逼啊!赶紧麻利儿地滚,别打扰本小姐吃饭!”

“吔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呢……”小军涨红了脸,“俺们农民工出来容易吗?这些个大楼,哪些不是俺们拼死拼活盖的……”

“是,你觉悟高,对社会贡献大,但是我告诉你,你!没!有!钱!就注定要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,看见这个耳环了吗?”女孩撩开头发,让小军看自己耳朵,“卡地亚的!一个耳环换你一年的工钱!连25的面你都吃不起,还跟我在这里瞎BB,你他妈算老几啊!”

“小军,走……”中年汉子过来拉他。

“不中!”小军面色通红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

在进城打工之前,他听说过城里人是如何轻视农民工、如何歧视农民工的。

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,一个农民工甚至连最起码的做人的尊严都没有。在有些城里人眼中,自己不过是给他们干活的一条狗。他们觉得能给自己一块骨头吃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,然后就可以肆意地践踏自己的尊严,然后还要笑着说:“哎哎哎,你们看啊!狗啊!狗!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小军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在烧着,他突然间从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钱,一下拍在桌子上:“服务员!给俺两碗海鲜面!”

“傻孩子!你疯啦!”中年汉子要小军把钱收起来,拉着他要往外走,谁知小军就是钉在了那里,手紧紧地压着那五十块钱。

那个女孩先是一愣,随后轻蔑地笑了,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,却让人感觉充满了鄙夷和轻视。

她轻轻地从钱包里抽出了两张百元大钞,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:“服务员,结账!”

“小姐您好……用,用不了这么多……”服务员看到桌子上的两张百元大钞,和现场尴尬的气氛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女孩一边微笑着一边一字一字慢慢地说:“不用找了,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……”然后看着小军涨得通红的脸,鄙夷地说,“土包子,跟我比有钱,你脑子进屎了吧!滚回老家种地去吧!”

说罢带着尖利的笑声扬长而去,只留下小军站在那里,手指关节攥得咔咔直响。

“达令,你知道吗?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土包子可烦人了,让我给教训了一顿。怎么样,我厉害吧……”杏儿开着老王给她买的新车,一边在路上飞驰着,一边打电话给老王,“怎么样,如何奖励我?……讨厌!那我先回家洗香香等着你,么么……爱你啊……”

在面馆当众辱骂小军的就是老王包养的那个女孩——杏儿。

当天晚上两个人一番云雨之后,老王又掏出了那个卡片机,又要给杏儿拍“艳照”。杏儿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让他拍,拍了几十张之后,杏儿笑骂着说:“你要是让这些照片流传到了网上,我就杀了你!”

“怎么杀啊?”老王一把拉过杏儿,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。

“你说呢?”杏儿的手往下游走着,突然用力一捏。

“哎哟,我的姑奶奶哟!”老王赶紧把杏儿的手拉开,翻身压了上去。

一时间屋子里又荡漾开了一股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。

“性与金钱的交易”就是诠释两个人关系最好的一句话。

杏儿贪恋着老王的钱,享受着这些钱带给她的快乐。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,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亲戚朋友之间炫耀着自己的穿着打扮。她享受这种感觉,对她来说当一次婊子跟当一千次婊子有什么区别呢?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好好去享受,何必还要立牌坊难为自己呢?

而老王,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,但是依然精力旺盛。随着妻子步入更年期,他对那具面对了几十年的肉体渐渐感到了极度的厌烦。他需要一个新的年轻的有活力的肉体来满足自己无尽的欲望。杏儿鲜嫩得恨不能挤出水来的身体正是他想要的,看着那具肉体在自己的玩弄下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形状,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,老王就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。

两个人的欲望交织成一条坚固粗大的锁链。将两个人一步步地拖向那个无尽的深渊。
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这两句话正如那个凶悍的女人扇在杏儿脸上的耳光一样,让人感到真实而正确。

“姑娘,你是有几分姿色啊?”那个高挑干练的女人从信封中抽出一打照片拍在杏儿脸上,“不知道传到网上会是什么效果?我们家老王都有存电子版,方便得很。”

杏儿看着地上的照片眼都直了,抬起头来愤怒地看着站在一边的老王。嘴角的血迹加上那能吃人的眼神,让老王感到没来由地一寒,赶紧把头别向一边。

“你不用看他,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了。”王太太转身盯着老王说,“你是我爸爸送上去的,虽然我爸爸退休了,但是想把你弄下来,我还是有办法的……”说着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,“喂……李叔叔……”

话说了没一半,手机已经被老王抢走了:“李局长,我们就是吵了个架,美佳她小心眼了。真是不好意思,把您惊动了……是是是,我知道的,我们都老夫老妻了……是是是,一定一定,我一会就跪搓板去……好的,您忙吧……”

挂掉电话,老王长出了一口气,把手机递给老婆,低着头站到一边去了。

“看到了吗?他连个屁也不敢放。姑娘,以后找人不要再找这么没用的男人了。你说他除了床上那点事,还有什么行的?”王太太笑着对杏儿说,“对了,你们不是喜欢干那事吗?那就当着我的面干一回,让我也开开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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